這是一本適合大眾閱讀的藝術市場入門書。它結合重要拍品事件、八卦與藝術市場知識,帶你認識這個神秘的藝術市場是怎麼運作的。
本書開頭的彩頁設計,有如小說開場前的人物簡介。排在最前面的是封面主角達米安.赫斯特(Damien Hirst)、安迪.沃荷(Andy Warhol)、傑夫.昆斯(Jeff Koons)、崔西.艾敏(Tracey Emin),以及超級畫廊代表賴瑞.高古軒(Larry Gagosian)、傑.賈普林(Jay Jopling),名人藏家查爾斯.沙奇(Charles Saatchi),還有拍賣巨頭佳士得(Christie’s)與蘇富比(Sotheby’s)。從這個人物陣容便能看出,藝術市場主要由知名藝術家、超級畫廊、名人藏家與國際拍賣公司共同主導,並由美術館、藝術博覽會、藝評人、藝術顧問等作為輔助角色。
閱讀須知:第一,書中討論的藝術品範疇僅限於畫布上的二維空間,也就是平面畫作和雕塑。第二,作者的資料來源多半來自訪談與二手消息,因此有些細節與事實可能略有出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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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藝術品動輒百萬、千萬美元?
作者以赫斯特的作品《生者心目中無謂之死亡恐懼》(The Physical Impossibility of Death in the Mind of Someone Living)為例,說明其高價背後的關鍵:藝術家高明的命名、藏家沙奇的贊助,以及沙奇與高古軒的聯手操作。即使那條15英尺、兩噸重的鯊魚曾腐爛、更換,藝術的定義也隨之改變,但藏家依然趨之若鶩。在高古軒的運作下,這件作品最終由史提夫.科恩(Steve Cohen)以1,200萬美元買下。
沙奇當初以數萬美元委託赫斯特製作鯊魚,低買高賣;憑藉他的廣告背景與行銷能力,再加上高古軒強大的銷售網絡,成功吸引全球目光。簡單來說,藝術家負責創造,藏家與畫廊則負責行銷、宣傳與價格操作,於是,天價鯊魚就這麼誕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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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有人願意花這麼多錢買藝術品?
對此,作者以幾句話點破真相:
「對藝術界的上流人士來說,金錢所代表的意義不大,反正每個人都很有錢。」
「這些昂貴的藝術品,其實說穿了就是富豪的遊戲,也是一種精神上的戰利品——購買藝術品得到的注目及文化優越感。」
「有錢人真正想要的,是經濟學者所謂的地位財(Positional Goods)——可以向全世界證明他們真正富有的東西。」
所以,別再問為什麼他們要買一根620萬美元的香蕉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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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拍賣會上的藝術品特別貴?
蘇富比與佳士得的重要拍賣通常安排在夜晚,簡稱「夜拍」。夜拍結束後,總會有某位藝術家的成交價「刷新紀錄」成為頭條。為何在拍賣場,藝術品常能拍出遠高於畫廊的價格?
關鍵在拍賣會本身的具有「原賦效應(Endowment Effect)」——令藏家不捨得放手,而且,由拍賣官營造的緊張氣氛,又會令藏家有一種「後悔」心理,再加上拍賣公司的行銷策略,使藏家失心瘋的疊高價格,最終締造驚人天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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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名藏家的收藏準則與炒作方式?
還記得俄林.卡其(Erling Kagge)在《教你如何買到好藝術》中,批評烏克蘭藏家平丘克(Victor Pinchuk)的收藏標準嗎?多數知名、有錢藏家的選擇往往只有兩個原則:價格昂貴和名氣響亮。
選擇以這兩個標準的原因主要有二:
一、藝術的複雜性與多元性讓藏家感到不安,最快速方法就是相信專業,如拍賣專員、畫商和藝術顧問。
二、虛榮心。把藝術品掛在家裡,訪客到訪時能一眼辨別。
有錢藏家的共通點就是——非常有錢,能憑資金把藝術家推上巔峰。以沙奇為例,他看似是知名藏家,實際上更像是披著買家外衣的二手畫商,甚至有能力引領一個藝術運動。他的操作手法除了傳統新聞媒體外有幾下幾種:委託藝術家創作並低買高賣、開設沙奇畫廊販售收藏、將藏品出借給美術館、與拍賣公司合作舉辦義賣、經營「你的畫廊」和「史都華」等網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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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牌藝術家需要具備哪些特質?
以赫斯特為例,他善於利用作品的本質與聰明的命名來製造話題、抬高身價。其他藝術家靠的是創新力、策展能力、名人效應、爭議性,甚至性感話題。只要具備其中一項,就有機會打造出強勢的藝術品牌。
沃荷是名人效應的代表,昆斯擅長製造爭議,艾敏則以性感與爭議性兼具著稱。拆解這些藝術家的成功路徑後,作者認為:不是有人把你捧成名牌,就是你得自己把自己變成名牌;若不是名牌,就什麼也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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藝術家與畫廊五五分潤合理嗎?
藝術家簽約前最好具備談判意識。有些合約甚至規定藝術家需分攤宣傳、攝影、文宣等費用,若不謹慎,可能簽到最後反而舉債。
五五分潤是行業慣例,唯一的例外是那些炙手可熱的當紅藝術家。
有些畫廊會提供預付費、每月生活費、緊急貸款、法律會計諮詢、出版協助、甚至協助戒酒、照顧生活起居。預付費對藝術家而言是雙面刃——書中指出,有些畫廊甚至會「勸」藝術家購買奢侈品、高級住宅,或找一位花錢如流水的伴侶,讓這些開銷成為藝術家創作的動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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總結
本書聚焦於藝術市場金字塔頂端:藝術家(赫斯特)、拍賣公司(佳士得、蘇富比)、畫廊(高古軒、白立方)與藏家(沙奇),再由美術館、藝術博覽會、藝評人、藝術顧問等相互串連、共構而成。
透過本書,你能清楚理解拍賣公司與畫廊的運作邏輯,也能解答大眾對高價藝術品的疑問與好奇心。作者點出,當代藝術市場之所以價格節節攀升,背後的核心機制就是「制輪效應(Ratchet Effect)」:一旦價格被推高,就極少下跌。金錢、地位與虛榮心,讓這場遊戲愈演愈烈,甚至有能力改寫藝術史。
🎬唐.湯普森(Don Thompson)《藝術打造的財富傳奇》——帶你真正看穿「藝術市場」的遊戲規則YouTube Podcast:https://youtu.be/EOt0geIppW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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